再见!包括
直到现在才发现,自己早就成了背景,而我还在以己度人罢了
前言
很久以前,我曾经写了一篇文章:《在网络的另一头相遇》1。那个时候,还有人在文章下面评论,说非常羡慕这种关系——作为当事人的我,那更是对未来充满信心——然而这段故事,其实早在九个月前就结束了。
没错,我就这样子挣扎了九个月,直到今天二零二五年八月二十八号,趁着明天老师要去考试而得来的假期,一直到晚上十点,才开始写这篇文章作为一个句号。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,在这九个月里面,我常常一两个小时发呆,就是在想为什么会这样——这段感情怎么只坚持了短短一年就结束了呢?经过这件事情,直到画上这个句号为止,我应该算是开启了一个新的阶段。但也正是这件事情,打破了我内心中的很多东西,让我不得不去面对一些我从来没有面对过的事情,让我去经历一些「平常人」应该经历而我不曾经历过的事情。如果让我重来一次,我不会选择再遇见他。也许这会让我失掉当下我珍惜的一切,但是九个月的代价真的太大了。
我必须写一篇文章来画一个句号,不是写给别人看,而是写给我自己看——给自己一个理由放下,也告诉自己,我已经做得足够了。
正文
这篇文章不仅仅是记录,更是一个自证,即面对当下我自己的一个定义。
为了方便,我将对方称之为小 IN,两个字母更加有代表性,同时也不会指向任何一个已有的关键词。
我爱——
为什么会结束呢?也许是因为我。
我说这件事情是个开始,不仅仅写完这篇文章是一个开始,相遇也是一个开始。它让我意识到,在网络这个虚拟的地方是可以找到真实的。我曾经说「他们却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了」,这件事情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反驳,让我更加坚定了「找朋友」的路径。
当然后面到底怎么样我们先暂且安下不表。实际上,找朋友是一个假命题,因为我这个人这辈子(到目前为止)过得太顺利了,在现实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挫折,实实在在可以见得到面的好朋友数都数不过来,见到谁都是自来熟,大家都很喜欢我。尤其是现在看到的东西多了,我这个「观察者」的身份日益凸显,就更加觉得自己生在了一个好社群,可以说几乎是生活在一个「天下大同」的社会之中。但是人是不能只经历好的一面的,因为这样子,就会把遇到的零星的挫折无限放大。所以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,我往往是被那些美好的事情伤害,我总是想到以前的一些美好,辗转反侧,思考为什么现在得不到了——即使当前的生活还是很美好,甚至更加美好,我还是念念不忘。我希望十全十美,不允许一个污点,这显然是做不到的。以前我死皮赖脸还可以抹去,如果抹不去呢?
越纯净洁白的东西越容易沾染污渍。我一面享受着纯白之美,一面为了……而精疲力尽。
那次相遇,现在想来也许也就那样,但是太特殊了。一个陌生人给我写信,这是前所未有的美好,因此我就不想再失去他了。也就是这件事情,让我学会了在网上真真切切地表达自己的情感——这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危险的行为。我自己都说,如果我遇到一个会蛊惑人心的人,我立马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,又被整得死去活来——同时我还心甘情愿。
请输入文本
我的母亲不在我身边。我知道父亲很爱我,但是表达方式终究不一样。得不到显性的爱,我开始封闭自己,但是意识到如此封闭总有耗尽的一天。我要找,要找到人说爱我,那就让我先爱别人吧!遇见了小 IN 之后,我就开始尝试在网络上面表达自己的情感,因为我前文说了,小 IN 的事情让我知道这是可以的——既然他可以通过写信让我感动,我应该也可以让别人感动,所谓真心换真心嘛。
所以我说,我还是太幸运了,我还是活得太滋润了。第一个,就成功了,也就是我之前在日记里面提到的(这里就不写了)到后面就越来越多——通过给出爱,我同时也获得爱。这种东西就在交换中不断成长,我的心里也有了宽慰。不过很快我也意识到,我不应该开始依赖这种交换,我必须以自身为根基,必须学会自爱,必须学会自产——所以我开始写日记,开始写博客。我写这种东西不是为了别人而写,而是为了自己而写。我明白自己过得太舒服了,还总是忘记经历过的不开心的事情。我要记下来,我不能再迷迷糊糊地过日子。我知道让别人看这种东西就是遭罪,因为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别人写的同类文章,所以也没有多么希望路人会看——但是我希望我的朋友会看,爱我的人会看,毕竟他们都在网络之上,这是我找到现实感的一种方式。这告诉他们,我不是数据,我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一个人。
但是小 IN 曾经说,我的日记是为别人写的——也许这个时候就已经初见端倪了——我非常伤心,从此没有再给他发过日记。但是我还是一直写,直到现在已经七百一十多天,写完整整三本日记本了。
让我大声说
我爱的人很多:和我同龄的、年长的、年少的;有男生、也有女生——当然,他们也爱我,到现在没有哪个不是一年两年的。我爱的人也很少,手指头掰掰就数完了,毕竟一个人的经历也总有一个限度。所以我说我还是太幸运了,寥寥数人,种类都齐了,哈哈。当然上面说的只局限在网上,现实中就更多了。因为像我自己说的,看到的事情多了之后,就越来越觉得自己幸运,自己在现实中遇到的都是特别好的人,不管是同学、老师,还是我自己的父母与亲戚……如果有人就我对男生说“爱你”这件事来说我是男同的话,我觉得这是完全站不住脚的。我的性取向很正常,至于我为什么要提这个,你接着看就知道了。
我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?举个例子,我自己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,因而我非常喜欢纯粹的人。遇到的第一个是比我小的一位初中生(现在已经高中了),他就非常纯粹。 那段时间他总是给我出数学题目写(还好他是初中生我还写得来),比如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是三角形里面二倍角的题目,求出来的轨迹恰好是一个四分之一个双曲线(我那个时候都还没有学圆锥曲线呢)他同时也很温柔,我难过的时候,会对我说“揉揉”。我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有魔力的词语,和“抱抱”一样,都给我一种未曾有过的温暖。后面还认识了一位温柔的大哥哥,他对我说“要做一个可爱的人哦,不要像我以前一样说暴戾语言()”也就是从那个时候,我也立志要做一个可爱的人,因为这很温暖——别人给予我爱意,我也要还给他……
我对他们说,我爱他们。他们也都理解是什么意思,这真的是很幸福的相遇。
在现实中举个例子,可以是我的英语老师:他有时间就戴个耳机听听力,有空就用手机看各类外文……还有数学老师,总是看到他在研究题目。在我眼里,他们都是非常负责纯粹的人,当然对老师肯定不是说爱来表达喜欢,做好学生分内的事情、敬重老师、在三年里面留下一个好的印象,就是最好的回报了吧。我的同学也都是很好的人,班级里面到处充满了活跃的气氛……哈哈抱歉,我写得太多了。
不过,也许是年纪比较小的还在成长容易变,之前那个小朋友已经不再找我做题目,而是自己研究图形库去了——每天看外网视频学习到凌晨,还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啊!
小 IN
小 IN 也是会变的。
那封信是一个暴击,让我不得不换一个态度对待他。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遇见后面遇见的人,所以还没有那种意识。不过喜欢一个人还是一样的,他真的是很纯粹——几乎不可能再纯粹的纯粹——甚至那个时候他是刚刚接触网络,而我是在他网上遇见的第二个人。作为一个冲浪老司机,我觉得我有能力带领他成为一个我希望他成为的人。事实证明,这是一个极其自大的决定,也成了我之后被诟病的根源,就是试图扭转别人……我必须承认,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道路, 但是他却慢慢变成了我最不希望他成为的样子。
曾经的他会熬夜写代码到凌晨两点,会用最基础的图形库,一点点笨拙又可爱地搭建自己喜欢的东西。这种求学的过程在我看来真的很可爱很让人喜欢,但是他后来换了一个 2D 游戏引擎……嗯,我并不是说这个不好,但是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发生了改变。
我毕竟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,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上了一个虚拟歌姬——如果你认真看了全文,你就应该发现贯穿全文的就是一个字:人。网络只是一个媒介,我喜欢的是屏幕后面的人,而不是里面的内容本身。从他开始给我推术曲的时候,我就有点奇怪了。但是我还是试图找一些话题,便也找了一些术曲推给他,结果他居然告诉我,他是那个虚拟歌姬的粉丝,是不能听别的虚拟歌姬的作品的。
非常迷惑,非常奇怪。
我上文也说了,我一直在寻求自爱的方法,也就是以自己为中心。面对「现代人的精神沙漠」,我选择把自己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。当我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,他却回答我,那个虚拟歌姬就是他的精神支柱。
我必须说明,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对于他能否成为我的一个朋友产生了怀疑——但是我也要同时说明,那一封信的威力还是太大了,我想他应该还是非常在意我的,不然也不会和我讲这件事情。从此之后,他开始制作一个以那个虚拟歌姬为中心的音游,并且以此获得了大量的关注。但是作为一个摸了几年程序同时一直看着这个项目成长的人,我马上发现这个程序有些很严重的问题。比如说,一个只有几行文本的谱面文件,他的程序居然要读取整整好几秒——甚至会因为图形界面太久不刷新直接未响应;一个 Demo 可以直接占掉我半个 GB 的内存;甚至连音游最基本的判定都有非常严重的问题。对此,我还特意录了一个视频:我先打了一个喵赛克 10 级歌曲的 EX,表示我还是有点音游水平的,然后打开他的游戏,首先是卡死,再之后勉勉强强打完一首歌,居然 Miss 了几十个——我觉得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,但他还是不理不睬,说说会修的,一直拖到 24 年暑假结束才被群里面的群友修复。他毕竟一直没有来找我,我也懒得做什么贡献——他之前邀请我加入的那个项目,早就死翘翘了。
我顿时觉得这个项目前途渺茫。作为「观察者」,我看到过无数优秀的独立游戏作品,可是它们的曝光率居然比不上一个连基础功能都做不好的 Demo2?我心里很苦恼,我觉得他应该还是在意的。我好几次提醒他,他只是说会一直坚持,我却看不到什么进展。
代码方面,他则开始研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比如让函数返回自己。一个群里面管理连什么是指针都不懂,可以指望他们研究出什么呢?连最基础的类型都不明白,就开始研究一些毫无边际的东西——不是说不可以,但是至少要有一个谦逊的心态——这么大的报错拍在你脸上,英文看不懂翻译软件总会用吧?为什么要死磕呢?这是他讨论编程技术的一个还算纯粹的群,再后来就出现了一个以他与那个虚拟歌姬为中心的群,我没加,因为我在里面找不到位置。后来事情越来越奇怪,那个原来叫作小群的第二个群,人数越来越多,而那个编程群反而越来越冷清,到最后,直接被解散了。
我被迫还是加入了那个群。有几百号人,但是发言的就这么几个,内容要不就是什么音游就是那个虚拟歌姬或者小 IN 自己。他完全变了个人,似乎:一天可以见两三个网友,参加漫展,在 KTV 里面放声歌唱——这还是那个之前对我说被霸凌的那个他吗?
也许像他说的,我应该为他开心。但是我渐渐觉得,他不纯粹了。
愚蠢的呐喊
我和他大吵了一次,一直到凌晨三点——那天还是 NOIP 考试的前一天晚上。起因只是因为退出了那个群,因为里面的群友在发一些批评中国教育制度的东西,我不太想看,同时我也说了我在里面找不到位置,顺其自然就退了。他开始给我扯一些“看山不是山”的东西,我不知道他看了什么书。他说我认为他们讲的不对这个的情况,恰恰说明我在第二个层次。我说我压根就没想过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东西,我就单纯不想看,有什么问题吗?到最后怎么也扭转不了,我感觉很无语,就这样一直纠缠到凌晨三点。唉,早上起来就是 NOIP。
之后又吵了一次。在他消失很久之后,他突然回过来对我说说:“刚才在和父亲吵架,现在回来发现你还挺可爱的。”我好像赌气一样地,把那些对别人的聊天记录都发给他,我说,我当然知道我可爱啊,我就想成为一个可爱的人啊!
然后我就把他删掉了,因为不管怎么说,我无法改变什么了。
现在想想,其实自己也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。我完全可以偷偷把他的特别关心去掉,毕竟他都不关心我,他在网上的朋友已经数不清了,分给我的已经很少了,我还这么执着干什么呢?
但是那封信啊……真的,杀伤力太大了。如果你看过前面的文章比如《舔狗的幸运》,我之前的观点和现在是很不一样的,那封信算是一个直截了当的出口——可以让我迅速地逃离当时的心理困境——但是哪知道这个出口通向的是另一个困境?
我为什么破罐子破摔把他删了?也是因为这封信。我记得第二次的那个晚上,他告诉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:“其实我那个时候给很多人都写了信,你又不是唯一。其中有一位是北京的朋友,他现在和我的关系还是和之前一样,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问题呢?”
我觉得这大概似乎确实不像是人说出来的话……你想想看,一个你心里无比珍视的东西,原来只是别人批量生产的罢了……你以为你是特殊,原来只不过是被扩列的其中之一……
“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,陪了我一年,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教训吧。”教训,原来我只是一个教训……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小 IN 又说,这次经历教会了他不要随便和网上的陌生人说太多,所以就是一个教训。我说他太冷血了,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怎么可以是一个教训呢?而且,同一个经历,我和他学到的,怎么恰恰好好正正相反呢?
哎,确实是我错了,我太认真了、太较真了。网络上的一切真真假假我干什么这么执着呢?他的教训也对,如果他不告诉我他的故事,如果他不给我写那封信,我也不会这么放不下。
他又出去了,全然不是我之前认识的他了。我默默地把信撕成碎片,希望水流可以带走一切。
然而这是不可能的。六个月之后,我还是放不下,放不下。那时正是高二下,我从年段前二十一下子掉到了前一百当守门员,我知道不能归咎于一个原因,但是也不能说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。我总是动不动就想到这件事情,久久不能忘怀。
随后我就做出了一个极其愚蠢的决定:我发现我还没有对他说过“爱你”,我相信他肯定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执着所以才……之前真心换真心都成功了,这次也可以吧?
于是我就找到他的 B 站账号,开始发私信——我简直像个疯子一样,我说我为什么这样子都是因为我爱你,如果是别人,我还和他争论到凌晨三点干什么呢……他说: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我没多想就回了个: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……
然后他再也没回过我,也不拉黑,就任凭我一个人在聊天窗口说着一些疯癫的话。
后来,还是我的一个网友3来找我了。那是小 IN 来找他,问我最近是不是出了点问题。到后面我才知道,小 IN 把我当成同性恋了。好了,这下真的完犊子了,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我想到之前「看山不是山」的事情,就明白他的想法不可能再被更改了,也就是说,我这个同性恋的标签不可能甩掉了。他还把我挂在了空间,我甚至没有胆量去看他是怎么写的。
这种误解与被标签化的痛比之前的还要难受——不是因为标签本身,而是因为我感到自己的话语与感情就这么轻易地被定义和消解了,甚至说我是……简直和侮辱我一样4。那我还喜欢老师呢,难道我是师生恋吗?我只是想说我把他看得很重要而已,为什么呢?
写了两天,现在已经是二十九号了,写到大约五千五百字,我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。其实这种事情写出来,尤其是从别人眼里看来,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事情,谁或多或少总得经历一下。所以,让我想不通的还是明明之前几次都可以的,为什么这次就不行了呢?如果说很久以前的不快还可以用「不重要」来搪塞,可是他确实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啊。如果没有他,就没有现在的我吧。
先前问题的解决是在一页日记里面,我说,我只要爱那些爱我的人就好了,可是我却没有想过爱我的人如果不爱我了怎么办,或者说其实根本没有爱过我怎么办——所以我说我还是过得太幸福了,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稍微有一点点挫折就放不下了,好像一定要十全十美一样的。
现在
高三开学后,我选择回到学校住校。我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住校生,只有高二一年不是住校的。而我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退步。我可能已经习惯了在学校里面认真学习,在家里面疯玩的节奏了。所以一通校,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。尤其是那件事情之后,我连在学校里面都过得不认真了。不认真,就更加谴责自己,明明周围的人都很好,我却为了那一个人执着,我觉得我对不起他们,更对不起我自己。所以我又申请住校去了,希望在学校里面我可以安心一点。躺在学校的单人床上总是很有安全感,可能是比较狭窄的缘故,这张床也是十几年没有变过呢。
开学初就是 Z20 联盟考试,压力非常大。考完数学之后,我就知道我自己考砸了。但我突然惊喜地发现再想起小 IN 我居然不会难受了——也许是现实的压力真的太大了,这么多月了,难道我要因为这件事情荒废自己吗?可是考试结束后的一周,那种感觉又回来了。我似乎有一个污点被他捏在手里:哦,原来 Maple 是一个性取向有问题的变态啊!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我还会再见到他,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又该怎么面对?如果有人先我之前见到他了呢?
我明白通过压力压制是没有用的,我的问题在于我面对的还是一个未知的未来,而我总是会想最坏的情况。我开始找一些场景来让自己释怀,直到现在才发现,其实自己早就成了背景,而我还在以己度人罢了。
我说嘛,我已经做得足够了,你看……所以也该释怀了。
免责声明
小 IN 曾经说,他非常讨厌别人在文章中写到他(但是我之前写第一篇文章他不是这么说的),所以我对他的名字进行了一些修改,这两个字母仅在我的心里留一个键值,不代表任何与这两个字母有关的其他人,这两个字母也不属于网络上的任何一个关键词。
- 本文的所有内容皆由我回忆而成,真实情况可能因为时间原因有所偏差,但我主观上没有任何欺骗的想法。
- 本文的所有内容只针对当时的人与事,不代表现在的情况。
- 本文对于小 IN 的评价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断,不代表其本人实际性格。
- 本文内容不存在任何可以让局外人锁定具体人物真实信息的方法(诸如暗藏密文等等)。
- 本文标题的「包括」与「IN」属于同一性质,仅方便我回忆,没有其他含义。
杂记
我希望我可以做一个可爱的人,同时也保留定义自己的权利。
我在这篇文章中从来没有说过,我是对的,谁谁谁是错的。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之分,如果一定要说,那就是我错了,我不应该这么执着,我不应该内耗自己。
花絮
昨天晚上,也就是二零二五年八月二十八日,我回家的时间刚好赶上我父亲与他的四个好朋友聚餐的时候,因此顺便蹭个饭。五个马上年过半百的人在小巷的餐厅里面把酒言欢,我在旁边看着,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我觉得,我作为学生,真的是太脱离这种社会了;我又觉得,以后再有这种时候也是很难了。气氛到了,父亲久违地陪着兄弟抽了烟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这里是容不下我这种多愁善感的人的,就纯粹地快乐,多好呢?
纯粹的人,纯粹的物,纯粹的时刻。
Footnot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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